揭开旧北影走资派一件骇人听闻的法西斯专政事件                 (一)   北影厂自一九五六年建厂以来,到一九六三年几乎每年都有复员转业军人从部队调 来北影工作,一九六○年由大连地区调来二百零一名(一百名党员,一百名团员,其中 一名群众,还是五好战士),是最集中的一批。这些同志留在北影有一百五十人左右。 他们绝大多数出身于工人、贫下农家庭,入伍时经过严格挑选,入伍后经过部队三、四 年,甚至八、九年的培养教育,他们的阶级觉悟高、革命干劲大、爱憎分明、立场坚定 。对坏人坏事敢于斗争。他们来到北影厂后,在这个新旧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成堆、毒草 丛生、资产阶级专政的地方,处处受到歧视。他们被人称为“大兵”、“土包子”、“ 直筒子”……在那些资产阶级老爷们的眼里,复员军人只是廉价劳动力,他们只有干活 的义务,却没有说话的权利;为了从复员军人身上榨取更多的血汗,去养活他们自己及 其一伙牛鬼蛇神,他们用尽了资本家和地主的手段,卑鄙的克扣复员转业军人的口粮。 国家规定复员转业军人到地方后,有三个月的过渡粮,每月按49斤发给,但是行政办 公室副主任才××从粮食局把过渡粮领回后不但不如数发给复员转业军人,就连他们的 正常定粮也不如数发给。尤其在三年困难时期,大部分职工不在厂食堂吃饭,而复员转 业军人绝大部分是吃集体食堂。于是,行政办公室把复员转业军人的口粮换成马料(黑 豆)。当时由大连调来的一百五十名复员转业军人还没有分配工作,叫他们整天修路挖 地,干重体力活,当牛马使用,吃的却是一日三餐不够数量的马料。他们把扣压的大部 分口粮作为厂里机动粮,并把这些机动粮陆续的补给右派分子戴浩、项坊、国民党的军 官于××、坏分子××等人吃。一九六一年以汪洋(三反分子,旧北影厂厂长)为首的 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及其一群资产阶级的遗老遗少,为了庆祝电影百花奖,他们在 食堂大摆宴席,饮酒做乐,灯红酒绿,吃的是复员转业军人的口粮和集体食堂的油和菜 。同志们提出粮食不够吃为什么发这么少?他们恶狠狠的说:“人家都够吃,就你们不 够吃!”   从住宿方面也是百般刁难,住新厂的每间小房住八个人;住老厂的一个仓库住二十 多人,又潮又湿,不给床不给桌子,没有火炉,没有褥子,同志们只有从部队带来的薄 被子,冻得穿着棉衣睡,还是睡不着,只好半夜起来跑步。但是这些冷酷无情的资产阶 级当权派,根本不管,就在宿舍外面放着很多床,就是不准动,有个同志搬了一张,行 政办公室副主任才××看见了,则骂了一顿,该同志不服,顶撞了几句,以后这个同志 就被戴上了“不尊重领导的”帽子,挨了多次整。   同志们由部队来到北影睡在破木板上,想念部队战斗的生活,想念着部队的首长和 战友,但大家并不觉得苦,为了建设社会主义,困难再大也能克服。但是,事实使他们 感到,在北影掌权的人,对建设社会主义并无兴趣,他们搞得是资产阶级专政,他们所 维护的是资产阶级的特权。   特别使人气愤的是,我们有的同志要结婚了,没有房子住可是厂里有很多空房就是 不给,他们说:“你也要房子,你这个级别还不够!”“你们当兵的一来,怎么这么多 事”!就在北影厂有不少房子,为资产阶级的“权威”们空锁着的时期,竟出现了复员 转业军人刘××、徐××同志两对新婚夫妇被迫同住一间房的怪事,他们对解放军战士 就是怀着强烈的阶级仇恨,咬牙切齿恨不得置于死地而后快。电力车间工人赵广泉同志 复员来北影已有三年多了,他结婚申请要房五、六次,可是这些资产阶级老爷一味推脱 ,就是不给,一直拖了大半年,该同志只得借了招待所的房子结了婚,行政处长刘×× 说:“只能住两个月,以后你自己想办法找房子!”两月后,几次三番撵赵搬家,并拿 出一副老爷面孔威胁说:“不搬家就扣工资!”右派分子戴洁全家两口人占用两间房子 住在隔壁,竟也敢出来幸灾乐祸,赵广泉同志实在气愤极了,又无处可搬,就说“你扣 吧!”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汪洋指挥他的爪牙们,竟把住了两个月房子的赵广泉 同志,两次扣了六十元钱,一天一元钱,赵每月工资三十七元五,扣去房租只剩下七元 五,怎么能维持生活,最后逼的走投无路,只好把爱人送回娘家,自己搬到集体宿舍, 才算过了关。   在工资待遇上,也百般刁难,极不合理,如来北影复员转业军人,不管入伍前原有 工作、技术、工资情况,每人一律都是三十二元。赵凤生同志入伍前原单位每月工资四 十一元五,孙德元同志原工资五十六元,但来北影后却发三十二元,这是不符合国家规 定的,大部分同志都超过预定时间不予定级,有的同志到人事科问一下,就被认为是闹 “个人主义”。有个负责人事工作的干部×××竟说:“你们在部队才六元津贴,现在 每月给三十二元少吗?”   复员转业军人来北影,人事部门开口就说,“你写几个字我看看,我好分配工作” 。在他们眼里有文化的便是人才,可以培养学技术,文化低的都是无用之辈,只能挖地 、种树、修路等干一些粗活。有很多复员转业军人来厂一二年都打杂,没有干过业务工 作,他们甚至多次把复员转业军人送往农村来顶替那些艺术家参加体力劳动、深入生活 。有的同志分配到摄制组,由于不会侍候老爷,看不惯那些资产阶级拿着人民的血汗挥 霍浪费,而多次受到训斥,最后被赶出摄制组而派到伙房去洗碗。复员转业军人吕振昌 在《北大荒人》摄制组外景时,由于看不惯崔嵬的老爷作风,与崔顶撞几句,以后被摄 制组领导胡××、陈怀皑等人借此召开摄制组大会进行残酷斗争,甚至该同志上厕所崔 嵬都怀疑他逃跑,并立即命令公安人员“把他抓回来”。斗完后,还将吕停职反省,不 久即被赶出了北影厂。   更为严重的是,汪洋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为了赶拍毒草影片,长年累月的加班加 点,不顾工人死活。复员转业军人张同生同志由于劳动时间太长,身体支持不住,先后 三次从十五米高的灯板上摔下来,最后一次头部都摔伤,鲜血直流。当时已深夜,公共 汽车都没有了,工人要求派汽车送往医院,可是这些资产阶级老爷们却以种种借口不肯 派车,最后,张同生同志只能用手按着伤口,徒步走到二十多里以外的医院。连医院大 夫见到这种情况,也极气愤地说:“你们厂是个什么领导?”这些资产阶级老爷们根本 不管复员军人的死活。                  (二)   复员军人在北影所受到的政治上、组织上、生活上的种种虐待与歧视是有抵制的, 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看不惯北影厂的资产阶级专政,他们不能容忍光荣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变成全民的党,无产阶级专政变成资产阶级专政;他们不能容忍未经改造的资产阶级知 识分子,如×××、×××(两人均系国民党党员)被拉入党内;他们不能容忍国民党 特务陈怀皑和得过蒋介石胸章的反动导演谢添以及军统特务的儿子××也成了发展入党 对象;他们不能容忍资产阶级臭“权威”为了捞取人民的血汗,巧立名目,编写一部毒 草剧本就拿数千元的稿费;他们看不惯那些特权阶层,小汽车进、小汽车出,几年来竟 出租小汽车费就挥霍了人民血汗四十多万元的巨款,而工人得了重病救护车费都不准报 销;他们看不惯抹口红、涂粉的党委副书记王××;看不惯当官做老爷的黑厂长汪洋… …。总之从毛泽东思想大学校--解放军这个革命熔炉出来的复员转业军人对旧北影一 千个看不惯,一万个看不惯。他们说:“进了北影厂等于到了小香港”、“这里不象共 产党领导的单位”、“这里味道不对”。他们无产阶级立场坚定,敢于斗争,坚决不同 流合污,他们严格要求自己,处处做群众的表率,如曾多年在中南海保卫毛主席的老警 卫战士郭胜明同志转业来北影以后,拉家代口,只靠他每月三十二元工资来维持生活。 家住在东华门,由于厂不解决住房问题,而又无钱买汽车月票,每天只好天不亮就起床 ,跑步到几十里的北影厂来上班,几年如一日,风雨无阻,从未迟到早退过。有的同志 担心他长期这样下去会搞坏身体,劝他向领导申请一点生活补助,但郭胜明同志说:“ 现在我生活是暂时有些困难,但比起我在旧社会好多了,我不能给国家添麻烦……。” 后来部队几个战友上他家看望,知道了郭胜明同志的这种困难处境,便自动把他们长期 积存下来的津贴费凑起来,给郭胜明同志买了一辆旧自行车。   北影厂以汪洋为首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虽也了解郭胜明同志的困难, 却从未过问过,因为在他们眼里,郭胜明同志只不过是个“大兵”而已。郭胜明同志在 生活待遇上从不计较,但在原则问题上的斗争却从未让步,一丝不苟。由于多次与总工 程师罗静予(国民党少将)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而在六三年遭到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 义道路当权派汪洋公开镇压,以至整过他的材料,企图要把打成“反革命”。   复员转业军人坚持原则,敢于斗争,有意见就公开提出,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就公 开抵制,这样以来,大大触怒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及其爪牙们复辟资本 主义的美梦,他们吓破了胆,他们对复员转业军人恨得要死,怕行要命,使出了各种卑 鄙的手段。   首先他们制造舆论,散布种种流言蜚语,他们说:“复员转业军人‘调皮捣蛋’、 ‘不服从领导’。”抓住个别同志的缺点,对整体复员转业军人进行污辱,甚至对复原 转业军人进行政治栽脏。   北大荒文工团女演员韩××的丈夫,是个坏分子,在宿舍里调戏妇女,陈昭(旧北影 厂党委书记)在所谓小整风动员会上不加调查的说:“你们复员军人不干好事,不是偷, 就是调戏妇女,你们干过什么好事?”他们把所有的坏事都栽到复员转业军人的头上, 目的就是把复员军人彻底搞臭,使他们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但事实总是事实,不久后, 坏分子被公安部门逮捕,真象大白,事实给了陈昭一响亮的耳光。   他们企图用压、逼的办法使复员军人驯服,有压迫,就有反抗,复员军人公开对北 影厂不合理的现象进行抵制、斗争,有的联名写信上告,其中最突出的是置景车间复员 军人王光宝等十二名同志,联名写信,向国务院系统的反映了北影厂的情况。后来国务 院将这封信转给旧北京市委,由旧北京市委又转到了北影黑党委。由于这封揭发北影厂 一些严重问题,触动了他们的痛处,这些资产阶级老爷们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棍子 打死,他们酝酿的一场大规模镇压开始了,这就是历时十四天所谓的小整风。                   (三)   臭名昭著的所谓小整风,是由置景车间开始的,是拿王光宝等十二同志开刀的,唯 一的理由就是“越级给国务院写信”。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汪洋和前党委书记陈昭,指 使他的爪牙朱××、代×组织了置景车间工人来斗争王光宝等同志,给他们加上了许多 莫须有的罪名,在信上签过名的同志也搞自我检查,人人过关。代×恶毒地攻击说:“ 这么一点小困难都不能克服,以后,战争一旦爆发,你们怎么能冲锋陷阵!”这种违反 宪法,剥夺民主权力的资产阶级暴行,不但没有把复员转业军人的革命造反精神镇压下 去,反面激起了全厂复员转业军人的愤怒和广大工人的同情。陈昭等人觉得镇压还不能 控制局势,于是又成立了整风核心小组,搜罗了一帮爪牙、打手,有生产办公室主任朱 ××,技术办公室任李××、梦×,党支部副书记代×等,他(她)们把全厂的复员转业 军集中起来,党委书记陈昭亲自挂帅进行动员,他故意装着一副关心的样子说:“你们 不要把部队那一套直筒子带到地方上来,要学会适应环境,你们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 一条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你们要服从命令听指挥,你们在部队都好,为什么来北影以 后,就变了呢?所以你们在部队的好是要打个‘问’号?”   这是典型的资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张目,为资本主义复辟扫除障碍,这种对复 员军人集体的政治迫害,遭到同志们的坚强抵制,很多同志拒不检查,于士发同志在小 组会上说:“我在部队一直是五好战士,到北影厂后也一直努力工作,今天要检查,我 检查什么呢!?我死也要死在家里去,决不在这叫他们暗刀子杀我。”于水连同志说: “我没有别的错,就是看到不合理的现象,爱向领导提意见,他们整的就是我这一点。 ”这一次长达十四天的整风,完全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公开打击、围攻无产阶级革 命派,是资产阶级利用他们所掌握的政权,以合法的手段来整无产阶级。同志们气愤的 说:“你们放着那么多乱搞男女关系的坏分子,如张平、苏×、凌子风、××等不整, 为什么单单整我们复员转业军人呢?”   这次整风后,很多同志坚决不愿在北影厂干了,有的同志数次打报告要求回农村劳 动,他们却多方刁难,就是不批准,甚至用扣发他们的粮票来强制他上班,上一次班, 给一天粮票,上半天班,给半天粮票,不上班就不给,这种手段来管制复员军人。但他 们对那些右派、反革命分子,如沙蒙、项坊等照顾的无微不致,他们究竟对什么人爱, 对什么人恨,不是很清楚了吗?   这次整风后,个别复员军人的错误,被夸大为全厂复员转业军人的错误,复员转业 军人的先进事迹,却被汪洋等人蓄意埋没下去。如复员转来军人许国炎同志来北影后, 一贯坚持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经常利用星期天到附近帮助生产队去干活,生产队曾多 次往北影厂来信表扬,群众称他活“雷锋”,在厂里群众威信也很高。象这样一个同志 也不能避免被整的命运,六五年该同志不幸病故,在住院期间,厂头头从未去过一次, 逝世后群众自发要求开追悼会和学习他的先进事迹,竟以遭到厂头头的否决。这就是昔 日资产阶级专政的旧北影,在汪洋、陈昭等人的横加压制、歧视、破坏下,北影厂议论 “大兵”长、“大兵”短的日益增多,复员转业军人连绿军装都不敢再穿,他们只得含 着眼泪将心爱的绿军装染成了黑色。   汪洋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为了在北影搞资本主义复辟,巩固他们资产阶级专政 ,他们最害怕复员转业军人和革命工人、革命干部、革命知识分子联合起来造他们的反 ,因此他们把复员转业军人视为眼为钉、肉中刺,千方百计的进行排挤。六一年他们以 精简下放支援农业为名,把大部分复员转业军人赶出了北影厂,尤其是对那些在他们“ 整风”中进行抵制的王光宝同志则更是赶了还不解恨,利用职权给了组织处分。王光宝 同志在部队是预备党员,他们以“对抗领导”为名,不给转正,延长一年预备期,临走 时还给做了一份极尽丑化污蔑之能事的“鉴定”,寄到当地。共青团陈××也因此而受 留团察看半年处分。对于家在城市无处可去的复员转业军人,则随同精简对象及一些犯 了错误的干部和右派等一律下放到南口农场劳动,以后这些同志精简不下去,才不得不 又调回厂工作,目前从大连调来的二百零一名复员转业军人,留在北影厂只剩七名了。                  (四)   由于大量的复员转业军人被赶走,每年生产任务一忙,劳动力便十分紧张,特别是 重体力劳动,如照明、置景、水暖等车间更为紧张。汪洋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便向 部队借调战备执勤人员来“帮忙”,一搞就是半年多,这些被借来的解放军战士,仍然 不当人看待。由于他们不熟悉电影生产,常在摄影栅内,因不符“大师”、“大帅”所 谓艺术构思,而遭到训斥谩骂。甚至事先不加训练,就让他们担任照明等需有专业常识 的易发生危险的工作。解放军战士在北影发生工伤事故,是常见的事。有的导演,在拍 惊险镜头时,为了追求特殊效果,常常让解放军战士代替演员做冒险的表演,因此不断 发生伤亡事故。如拍摄《无名岛》外景时,一位解放军战士被摔在海里淹死。拍摄《万 水千山》外景时,一位解放军战士被激流冲走,死活没有下落。拍摄《红河激浪》外景 时,一个解放军战士被摔成重伤,还有几名战士从马上掉下来。拍摄《乌兰奥德》外景 时,解放军骑兵连先后摔伤三、四名战士。有一次,一个战士和女主角同时从马背上摔 下来。这时,摄制组的导演、制片主任马上围拢到女主角那里,并把骑兵连的军医叫来 ,让他立即用骑兵连的吉普车护送女主角上医院,相反,对被摔伤的战士,他们根本不 闻不问,甩手就回自己驻地,在他们的眼里,我们的战士就是这样一文不值,在场的许 多战士,看到这种极不平等的待遇,气的咬牙切齿。事后受伤战士的班长含着眼泪向我 们的同志控诉说:“你们的导演、制片主任是他妈的王爷,他们根本不把我们战士当人 看待,他们的眼里只有演员、没有战士……。”在北影这种例子举不胜举。   欠账总是要还的。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我们才有了说话的权利。我们坚决把中国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他安插在北 影厂的代理人斗倒!斗夸!斗臭!!!             北影《拚命反》战斗队《斗批改》文艺兵团 (《新北影》1967年第4期)